复兴文学 > 三瓜两枣 > 第二十六章:闹回乡显真相

第二十六章:闹回乡显真相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时光荏苒,又是两月已过。

    自打他们中秋从东村回来后,谢桓修不仅勤奋好读,隔三差五还会邀林曦年等同窗来家里,吟诗作赋,讨论学识,人也愈发开朗,沉稳。

    书砚看在眼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不过他也愁。

    照理说,他们每月都要回东村的,之前是因为谢桓修要参加乡试,抓紧时间读书,便没回去。

    可现在怎么又不提回家的事了呢?

    明明临走前一晚,他还说过下月回去的。

    书砚琢磨了几天都没琢磨明白。他心里惦记着王阿花呢,谢桓修不急着回家,他急啊,索性直接开口,问:

    “天官,咱们都好久没回家了,什么时候回去啊?”

    谢桓修眼珠都没从书卷上移开。

    “再说。”

    一听又是这话,书砚更急了,语速都比平常快上许多。

    “怎么又是再说。这天越来越冷了,去年的袄子都不暖和了,该回去取大娘新给咱做的袄子。”

    而谢桓修仍是气定神闲,微微抬了抬眼皮子,瞧了瞧书砚,“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已托人帮忙带过来,过两天就到。”

    话闭,又将视线移回了书卷上,一副认真的读书的模样。耳朵却立了起来,注意听书砚的反应。

    书砚一愣,他什么时候会注意这些小事了?

    “可……可……那你不想大娘啊,大娘肯定想你了,我们还是回去看看吧。”

    书砚没多纠结,再次挤了个理由出来,可惜还是被谢桓修一句话,给打败了。

    “不行。我答应娘要好好读书的,回家的事,果断时日再说吧。”

    书砚每日早起贪黑的忙乎,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能让谢桓修专心学业,哪怕明知他在搪塞自己,书砚也拿他没有办法,悻悻地走了出去。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谢桓修那得意洋洋的笑脸。

    不到两日,果然有人送来了李翠翠捎来的冬袄,还带着来了一封信,书砚拿着信封看了又看,觉得新鲜。

    谢家夫妇识字但都不会写。需要写信时,或劳烦季辕,或赶集时找专帮忙写书信的人代笔。但他们嫌麻烦,况且也没什么重要的时事,大都是托帮忙带东西的人,一起捎个口信过来。

    书砚好奇归好奇,但也没拆信,他等谢桓修回来后再看。

    晚上接谢桓修下学的路上,书砚就把信的事跟他说了。

    谢桓修一听,眼睛一亮,步伐加快。

    “哦,送信来了,一会到家拿给我看。”

    这会书砚倒有些好奇了,怎么他一听家里来信了,这么急切?

    刚一到家,谢桓修就催促着书砚,赶紧将信拿给他看。

    书砚虽然奇怪,但也没多问,紧忙找出了信,拿给谢桓修。他伸手从书砚手中抽出信,转身回房间,门一关,将书砚挡在门外。

    ……

    “我还想看呢……”

    半柱香不到的功夫,谢桓修从房中走了出来,嚷嚷着饿了,催着书砚赶紧摆饭。

    “饭早就已经摆好了。”

    书砚无奈的给谢桓修拉开了椅子,伺候这小爷吃饭。

    谢桓修显然心情不错,晚饭逗比平常多添一碗。

    书砚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了,“天官,家里来信写什么了,你看过信后,好像心情好了不少。”

    谢桓修斜乜眼瞧着书砚,“还能有什么,无非是让我好好读书,不用挂念家里,爹娘都挺好的。”

    ……

    这摆明是糊弄他呢。

    书砚是一个字都不信,就这两句话,哪里还有得着特意写信来交代?

    不想说算了。

    书砚轻哼一声,闷头吃饭。

    “哟,脾气还上来了。”

    谢桓修笑意更胜。

    打从谢家来信后,书砚的心里就跟有什么搅和似的,难受的厉害。起初他以为是不知道信的内容,好奇之心不能平,烧的。

    再一寻思,不对呀,他哪有这么强的好奇心。

    况且,这阵子虽然谢桓修面上不显,但书砚感觉的到,自从家里来信之后,他心情一直都特别好。

    寻常家书没必要瞒着他,那肯定是有什么事,是不能让他知道的。

    但家里有什么是不能让他知道的呢?

    想到这,书砚心更慌了。

    他料定了这里有古怪。

    书砚独自在家琢磨了一下午要怎么问谢桓修,还不能惹他生气,不然别说是打听到信的内容,只怕又是一场风雨。

    他脑中琢磨着,手下也一直没闲。不过显然他的动脑能力,远不如动手能力晚饭都做好了,还没想好措辞,谢桓修回来了。

    算了,先吃饭吧。

    饭桌上,书砚哪有心情吃饭,他隔会瞄谢桓修一眼,隔会瞄一眼,而谢桓修却如老僧入定,全当书砚的目光是下饭菜,坦然地就饭吃了下去。

    真是谁有心事,谁急。

    谢桓修是慢悠悠吃好了饭,将碗筷一撂,“我回去看书了,不要打搅我。”

    书砚哪能让谢桓修走,也将碗筷一撂,跟紧谢桓修。

    “别……我有点事……想问你。”

    谢桓修挑眉。

    “就是……那天家里来信到底说什么了?”

    “我干嘛要告诉你。”

    谢桓修下巴一抬,别提有多气人了。

    看着他脸上的小得意,书砚心头一紧,忽的想到什么。

    “为什么不能跟我说,是不是阿花出了什么事情?”

    谢桓修心下一紧,哪里想得到,书砚居然一下子猜到了真相。他强作镇定,面露不屑。

    “我的家书,关她什么事。”

    书砚想想也是,难道真的自己是多心了?他又打量了谢桓修两眼,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看?”

    “你能看得懂?”

    “有什么看不懂的。”

    书砚只识得一些常用字,读封寻常家书还是可以的,自然说得理直气。

    见谢桓修要笑不笑得看着他,书砚强撑着看了回去。

    “你不给我看,我,我……”

    “你……你……你什么。”

    被谢桓修这么一激,书砚不仅不磕巴了,顺带生出一股子勇气。

    “你不给我看,我自己回去问!”

    书砚被自己的想法震住了,转瞬间又觉得妙极了。

    “对,我回去问,回去就知道了。”

    书砚抬腿就往外走,被谢桓修拉了回来。

    “你还真走?”

    “我不走也行,那你告诉我家里来信写什么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谢桓修越是不说,书砚心中越发确定肯定是王阿花出了事情。

    “你把阿花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少拿别人的闲事来烦我。”

    谢桓修甩开书砚的手,往屋里走。

    “天官,你……你是不是真的去为难阿花了,阿花只是个小姑娘,你别为难人家啊。”

    “阿花,阿花,你就知道她!一个小姑娘会大半夜的约人在墙头见面,还会说什么‘带我走’,真真可笑!”

    谢桓修听他阿花阿花的,怒从中来,衣袖一甩,又重重重复了一声,“可笑!”

    书砚被谢桓修说的有些脸红,但同时也想起了王阿花的话。

    “天官我们将来都要娶妻生子,何况我比你大,总不能我跟个姑娘家说话,你就不高兴。”

    谢桓修一听书砚又提成亲的事,宛如火上浇油,他强忍着脾气,一字一句道:“我说过,在我成亲之前,你这个念头都不可以有。”

    本来不怎么急着成亲的书砚,三番两次被谢桓修这么说,反倒有些不情愿了。

    “等你还不知道要多少年呢。”

    “你是铁了心想娶王阿花吧!”

    “你别老瞎说,这要是传出去可怎么办。”书砚怕谢桓修把话题扯远,又给扯了回来。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不是为难阿花了。”

    “我给她卖了。”

    “什么?!”书砚被谢桓修抛出来的话,震的有点懵,“卖了是什么意思?”

    “卖了你不懂,就是把他卖给别人了,给别人做妾去了。”

    ……

    “你胡说,我不信!天官你不是这样的,王叔也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不会,虽说对方老了些,不过家产颇丰,王阿花嫁过去自是衣食无忧,不知比跟着你这个傻小子强多少,王叔怎么会不答应。”

    书砚不相信谢桓修会做这些,更不信王叔会同意。但他被谢桓修刺激的失去了理智,“你胡说,你就是胡说。”

    “呵呵,我胡说,我哪里说的不对。”

    “你除了空有一身力气,还有什么好,人家凭什么等你。”

    “真的……卖了?”

    好像是突如其来的一场霜降,将书砚这根茄子给打蔫了,整个人都驼了下来。

    “阿花,是个人啊,她是个人啊,你们怎么能这样,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啊。”

    书砚起先碎碎念,随即仿佛疯了一样,朝着谢桓修扑了上去,想要捂住他的嘴,让他收回刚刚所说的话。那些话他一句都不信!

    谢桓修误以为书砚扑上来要打他,忙伸手去挡。

    二人一扑一挡,撕扯了起来。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任性,难道所有的事都要事事如你得意才成。”

    “谁让你是我的书童,就得什么都得听我的。”

    两人一边毫无章法的撕扯,脚下也不闲着,跟八九岁的孩童打架没有什么分别。

    不知怎么着就撕扯到了床-上,书砚将谢桓修压在身下。

    “说,你是骗我的!”

    谢桓修想起身,用力推了几下,但他哪里是时常出力的书砚的对手,气得他愈发口不择言,“难道我说得有错,别做梦了,你注定娶不到老婆了。”

    “你……那你做我老婆好了。”

    刺啦一声,谢桓修的衣裳被书砚撕开了。

    谢桓修之前没少被李饶他们嘲笑为童子鸡,他私下找过不少有关房中术的册子,杂七杂八内容倒是全得很。他不好意思自己一个人看,就逼迫着书砚跟他一起研究。

    所以,书砚虽然没什么实战经验,但也略懂一二。

    又不是什么情到兴起,哪里来得浓情蜜意,只听谢桓修嗷的一声惨叫。

    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