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不许情深不许爱 > 第77章 你个贱货能狂多久

第77章 你个贱货能狂多久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我说完我的要求,转身便走。

    刚走两步,便听到身后手掌所煽起的掌风。

    我第一时间扭头伸手,紧紧掐住了她高扬起来的手腕子,而后用另一只手对着她恼怒的脸就是几巴掌连扇。

    她被打得惨叫连连,拼力反抗。

    我对付萧磊那个男人还差点火候,但她这么个嘴贱力弱的女子,我没什么收拾不了。

    打完巴掌,我又把她重重压趴到她车子的前车盖上,一手紧扭着她的手,一手死死掐着她的后劲,狠声道:“你他妈的给我听好了,家破人亡的血海深仇,只要萧潇活一天,就找你们讨一天,活一世,就找你们讨一世!”

    完事又将她拎起扔到地上,我转身大步离开。

    身后传来萧俐的鬼哭狼嚎外加凄厉威胁:“臭表子你等着,路二少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一时新鲜玩你呢,我倒要看看他能护着你多久!等他一脚蹬掉你有你哭的时候!我他妈倒要看看你个贱货能狂多久!……”

    等我打到车坐上去,她还瘫在马路上要死要活地哭嚎。

    回到欢悦居,我一身狼狈,头皮衣服凌乱,手掌透红。

    上着浅灰色针织套头衫,下配米白色休闲裤,一派斯文俊秀的路锦言从书房出来,看到这样的我浓眉瞬时便拧了起来,语带讽刺:“去过战场啊?”

    “是啊,三少所料不错,打了两仗呢。”我睨他一眼,没好气地回答,转身继续往卧室走去,我得马上去洗个澡,还得给今天晚上煽过太多巴掌的双手消消肿。

    “站那儿!好好说话!”他踱步过来,伸手便掐起我的下巴,脸色越发浓黑,“嘴角怎么回事?”

    嘴角的伤,肯定是路锦桥那厮刚才留下的。

    我立马醒悟过来,倏地伸手想去遮。

    他一掌煽开我那只手,嗓音凌厉:“老实回答!”

    他么的,流年不利!今天肯定是我今年最不幸的一天!

    我悄悄在大腿内伸狠掐了一下,顿时疼得眼泪刷地就滚了出来,我眼泪巴巴对着他锐利的视线,委屈兮兮地解释:“遇到你女朋友了,和她打了一仗,没打赢,逃跑上出租车时脸撞上车窗玻璃,牙齿碰到嘴唇就伤了。”

    “你遇到萧俐了?”他剑眉越皱越紧。

    我更加一幅乖态地巴巴点头:“嗯,她要揭穿我在金海用的假身份,还有,她开着车朝我开过来时,那架势就像要撞死我似的,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还怕得要死呢,她还要煽我巴掌……”

    “别跟老子扯犊子!对付萧磊你不行,萧俐?她斗不过你!”他突然笑了,松开我的下巴,却捉起我一只手,我连着煽过两人耳光的掌心到现在还通红通红。

    路锦言拿指腹在我通红的掌心揉捏着,悠哉地问:“你今儿煽了她几巴掌啊?”

    我悄摸细细打量他的脸,笑得飞起的头发都直颤:“我把她脸都打烂了,心疼了吧?”

    他笑意更深:“嗯,心疼着呢,看老子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你个恶婆娘!”

    从他脸上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并没有心疼萧俐。

    不知为何,得知这一点我心里竟然有种悸颤又欣悦的感觉……

    我依旧笑得灿烂:“对啊,我可是杀过人的女人,怎么可能不恶!”

    他不语,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俯身过来要吻我。

    我现在可是跟个疯子没二样!

    在他快要逼近时,我猛地想起我唇上可能还沾有路锦桥那厮的味道,脑子里顿时警铃大作,迅速用两手抵住他的胸膛,情急之下转移话题:“我想好了,决定把梅苑抵押给你!”

    司宝城那里打死我不敢再去找了,天知道什么时候又遇上路锦桥那尊瘟神!

    而且,说不定等路锦言知道这事,最后这事还是会黄。

    不如直接识趣点,服服软把房子抵给路锦言算了,他不是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要把我那栋宅子弄到手。

    既然他愿意出钱,我又正好缺钱,也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好!”他终于不再往前,瞅着我的双眸里星光流淌,“作价多少?”

    我连忙退开,离他几步远后,作势假装认真思考的样子。

    其实我早已在心里定好价。

    只要有了这些钱,我相信我一定能拿到我爸和那两只假贱的DNA鉴定。

    他双手抄兜,等着我报数。

    我抿抿唇,回过身对他伸出一只手掌晃了晃。

    他利落地转身,重新又回书房去:“就给你那张卡上那么多!洗完澡去做晚餐,我还饿着!”

    王八蛋,他心里都想好了,还让我出哪门子的价?

    不过,我出的价其实也就他那张卡上的一半,没想到他倒给了我个更大的惊喜。

    没有人嫌钱多,尤其是我这种急等用钱的人。

    所以骂完王八蛋,我又马上屁颠颠地去洗澡,然后麻利地去做晚饭。

    路三少今儿心情出奇的好,吃完饭,还邀我一起去影音室里看了部灾难大片。

    电影完了放片尾曲时,他在沙发上把我剥光了还难得温存地做足了前戏,而后才抱起我回房,继续温存地进行接下来的步骤。

    就是持续的时间还是太久了些,让我依然有些受不住,不由低低地呼痛。

    他还兴致盎然地拿我那夜的酒话打趣我:“真把老子当成铁做的了?一沾就喊痛,你有完没完?”

    我脸红如赤,装傻:“什么铁玩意?那是什么?我不懂!”

    “装,继续装!还什么,要去曝光老子?小王八蛋,做死你灭口算了!”他咬着牙,更往……。

    我不由喘着气求饶:“不要……您轻点……疼……真的疼……”

    他紧锁着我的腰,哑声命令:“叫老子的名字!”

    这种时候,让我叫他的名字?羞死人了!我他妈叫得出口吗?

    我咬着牙,不叫。

    他连着凶猛地……,我惨叫,感觉骨头都要被他弄散架了。

    “叫不叫?”他粗暴地威胁,语气震人得很。

    “叫叫叫!我叫!”我吃不住他的狠,服软了,吭吭哧哧地叫,“路……路……路锦言……”

    “把姓去掉!”

    “不行,我叫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