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不许情深不许爱 > 第195章 好好伺候我

第195章 好好伺候我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我转头朝他们看去,路锦言也没有拒绝,真的端起杯子和那个女人交颈而饮。

    不知怎么,我眼眶有些涩痛得难受,音乐响起,我迅速将目光从那里收回,开始唱歌。

    自始至终,似乎都感觉到一道目光像芒刺一样死死定在我身上。

    我不去想那些,只是按着屏幕上流出的歌词一句一句地唱着。

    头实在晕得厉害,再往那边瞧去时,那几个女人已经到另一条沙发上坐了。

    歌曲唱完,音乐再度静止。

    路锦言盯着我,拍了拍身旁空落的位置,示意我过去坐。

    我径自站在那儿,不为所动。

    瞧见如此,路锦言凉凉一笑:“既然今天杜医生让你过来治我,就该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再说你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今儿还能愿意独自前来,想必是有事相求,好好伺候我,让我开心了,你才能得到自己所想要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该懂。”

    我暗暗咬牙,脸上挂起微笑:“那要怎样才能让路总开心呢?”

    他的手再次在旁边的空位拍了下,似笑非笑:“你说呢?”

    失忆的路锦言远比从前我认识的路锦言更让人捉摸不透。

    我看了一眼那个位置,那天他冲到公寓里来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我心脏都不由一阵阵发怵。

    想了想,我硬扯出一抹笑:“其实我觉得今天路总这里友人挺多,就算没有心理医生陪着也应该会玩得很尽兴,要不,等你和她们玩完了,我还是去外面的客厅去等着。”

    我说完转身就要出去,手刚碰到门,那两个女人陡然冲过来拦住我。

    看那身手,估计不会比柏燕和柏珊差。

    其中一个抓住我的胳膊,就把我猛拽了回去,又是一个松手,用力之大,我摔在地上好半天都起不来。

    路锦言笑意更深,把玩着酒杯说道,“不是要让我开心?成啊,把衣服脱光了来取悦我,伺候得我高兴了,我再单独去客厅找你。”

    我心里升起浓浓的惧意。

    耳边传来他的喝声:“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

    那两个女人立刻应声,一人紧紧压住我,我怎么挣都挣不了。

    另一人面无表情地开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

    我用尽力气都没能抵得过她们。

    甚至都没有时间来用言语反抗他们,挣扎中我身上的T恤和长裤都被强行拽下,一声声刺耳声里,布料一块块被撕毁后丢弃在地。

    眨眼工夫,我身上仅剩下一套内衣,我紧紧蜷缩着,感觉每个毛孔都似在打着颤。

    这个男人再也不是我所认识的路锦言,他就是个恶魔!

    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害怕,颤栗感袭上全身,无形中压迫些什么,让我呼吸都似在渐止。

    看向沙发上依然优雅如王的男人,我眸里都因为怒火而烧得炙痛,哑着声音嘶吼:“你不如杀了我!你们杀死我算了!”

    啧啧几声,是路锦言轻蔑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杀人是犯法的事儿,我可从来不干。”翘起的二郎腿放下,路锦言霍然起身走过来,一直走到我面前。

    那两个女人双双松了手,我只觉双腿顿时一软,单手急忙扶住墙,硬是撑着没让自己倒下。

    面前罩下一道高大黑影,他强健精壮的身躯压过来,狂狷气息逼得人都要窒息。

    冷硬的墙壁,冰冷在后背溢满。

    他的手触过来。

    我感觉到了眼里的湿意,推着她厉吼:“住手!滚开!你给我滚开!”

    他玩弄着,一双邪肆的深眸紧定在我脸上,似乎特别欣赏我此刻因痛苦而开始扭曲的表情,扬着削薄的唇角:“继续叫!”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你不是人!”

    “叫的真动听!继续叫!让我听听你这动听的小嘴还能叫出什么!”他笑的更加张狂,太过高大的身躯完全阻挡了四周的视野。

    我所有的挣扎都是颓然的,无力的。

    因为痛我再也控制不住凄叫出声,他明明含着笑,可那双黑眸里却阴冷如冰。

    那样子,似乎我是他的血海仇人一般。

    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他,亦或是杜问卿哪里得罪了他,竟让他恨到如此地步。

    我真的不清楚,而且怎么想也想也清楚。

    随着他更加的残忍,我痛得意识都开始涣散不清。

    终于快要昏厥的时候,身体中的异物终于退了出去。

    身体也随之一轻,双脚软而无力,我无法再继续支撑扑通跪坐在地上。

    他拿纸巾擦了擦手,手中随后多出一杯酒,甚至连头都没有低下,只是双眸微垂,居高临下的俯视。

    我再度抬起头,从他傲冷的眸中,我感觉我看见了自己宛如蝼蚁般屈辱苟活的低微。

    忽然半空中落下了水流,我尝到刚才才喝过的熟悉的苦涩味道,一杯加了冰的酒从我头顶全部浇下。

    酒杯被他扔在她的身旁,陷入柔软地毯中,染出一片湿红的痕迹。

    “扫兴!”他衣着光鲜,依然风度翩翩,带着那两个女人潇洒地扬长而去。

    我依然瘫跪在地上,久久动弹不了。

    他刚才眼里翻涌的恨意,那么深那么重。

    可是,他那些恨,到底是为何?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仿若连身体的痛都感觉不到了。

    只有无穷无尽的惧怕和恐怖。

    这种未知的恐惧,真的能让人发疯。

    是杜家哪里得罪过他吗?他不记得我了,以为我是杜问卿的女人,所以迁怒于我,见一次就恨不得置我和杜问卿于死地?

    可杜父杜母都是为商大度的人,怎么可能和他结下这么深的梁子?

    我想得脑袋都爆了,还是想不通,想不通他身为高高在上的金海总裁,为什么要跟一个区区杜家过不去。

    每每回想起再度重逢后他的眼神,我都控制不住害怕得浑身颤粟。

    甚至连再次见他一面求他放过杜家的勇气,仿佛都被打败到了谷底,我不敢了,真的不敢。

    想到此刻还在审判中的杜父,我咬咬牙,从地上爬起来。

    衣服虽然被那两个女人撕过,好在捡起来弄一弄还能勉强遮体。

    走出去,路锦言果然没走,正坐在西厅休息区的沙发上抽烟,似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