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背后的操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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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三更，花枳烟躺在软榻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以前从未听说过杨夫人有隐疾的，如今她走的那么突然，实在是让自己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孔医师说口脂是有毒的，那就是她要害自己。可是她最后怎么会主动把杨槿托付给自己呢？
难道真的是所谓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孔医师说这个毒可以让人在多日后暴毙……等等！她忽然反应过来，杨夫人可能是死于那盒口脂。
孔医师是不会骗自己的！
花枳烟忽然坐起身，急匆匆地要穿鞋。
“二夫人……大半夜的，你要去做何事？”
花枳烟慌乱地抓住玄绮的手，说：“大夫人不是因为隐疾才死的！是口脂，是那盒口脂……”
“我知道了，您是想说大夫人恶人有恶报，对不对？”
不！不是！
她急促地问玄绮：“双双现在在哪里？我要去见她！”
“回二夫人，大夫人已故，双双作为大夫人的贴身侍女在府中没了职务，就要离府了。”
听了此话，花枳烟一把拽下衣架上的外裳，飞奔出去。
身后的玄绮不明所以，也跟着追了出去。
花枳烟一路跑着，一路想着之前的事情。她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先前她把口脂给双双时的情形，以及小少爷神情落寞地说的那句“双双姐不是这么和我说的。”
快跑到院门口的时候，才看见双双背着一个小包袱，正欲要离开。
双双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花枳烟，撒腿就跑。
街上黑灯瞎火的，路上也没有行人，三个人追逐着，扬起一顿粉尘。
双双仿佛受了伤，根本跑不快，她拐进一个巷子里，企图躲过花枳烟和玄绮，但花枳烟还是找到了她。
“二夫人真是好兴致，大晚上地也要来找我。”
“我为何来寻你，你心里明白。”
“哦？听二夫人这口气是在责怪我咯？我还以为你会来感谢我呢。”
“你枉害人性命，我又岂会因此感激涕零？”
“你在杨府装的没心没肺，在老爷面前‘媚’得很，可谓演技精湛啊。城北的戏班子少了你这个角也真是可惜，要不改日我再送你份大礼？”
花枳烟也忽然朝她笑了笑，双双恼怒地问道：“有何可笑的？”
“你不是双双。”
面前的女子用抚上自己的面庞，撕下了贴在脸上的人皮面具。面具下是一张美艳动人的脸，令人意想不到。
她用她原本的声音玩味地道：“花枳烟，没想到你居然猜出来了。”
“你若是双双，早就下手了，何必大费周章，等到如今？”
“对，我不是双双。”她抬头看了一眼院墙，“我的名字叫裘娇儿。”
花枳烟一脸困惑地看着她。
“你一定好奇我为什么要害你们叭？如今我就让你们明白明白。”裘娇儿撸起了袖子，露出布满鞭痕的玉臂，“我不过是一个酒楼里给人陪酒的，可如今的我连给人陪酒都不配。于是我被赶了出来，我无路可去，我就想着要报复我所遭遇的不平。我接了一个秘密任务，我在你和杨夫人的口脂里都下了毒，你也算有本事，没死成，唉，至于那个平日里骄傲自大的蠢女人只能香消玉损了。”
花枳烟没想到裘娇儿会把这些都这么轻易地告诉她，不免存疑。但她迫切地想知道答案，进而又问：“是谁下的任务？”
裘娇儿又抬头往院墙看，随即又道：“民间秘密教派——黯……”
话音未落，一支飞旋的箭直接刺穿了她的咽喉，顿时血溅了花枳烟一身。
“啊！”玄绮直接放声尖叫起来，刺破了夜的宁静。
玄绮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实在不忍看着血腥的场面。
花枳烟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虽然很害怕，但是还是去扶裘娇儿，将她放倒在地上。
喉咙被刺穿的裘娇儿没有立刻咽气，她的眼睛死死地看着院墙，花枳烟也随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可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裘娇儿扯了扯花枳烟的袖子，花枳烟便回过头看她，她已是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还在挣扎地要和花枳烟说一句话。
花枳烟学着她的口型，忽然眼眶一红，道：“替我谢谢楚小姐？”
裘娇儿的眼里似有几分欣喜，忽的就断了气。
花枳烟轻轻抚过裘娇儿的双目，合上她的双眸。她转头看着那个不敢睁眼的玄绮道：“别害怕，已经没事了。”
玄绮还是没把挡在眼前的手拿开，摇摇头道：“可是……可是我害怕。”
花枳烟握住箭柄，猛地将那箭从裘娇儿的喉咙处拔了出来，扔在了一旁。
她抱起裘娇儿的尸体，背对着玄绮道：“我走在前面，你跟在我后面，就不会被吓到了。”
玄绮这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屁颠屁颠地很在花枳烟的身后。
花枳烟将裘娇儿的尸体埋在了山脚，还立了一个裘娇儿的木牌。随后她似是又想起了什么，又立了一个“双双”的木牌在附近。
做完这一切，花枳烟才和玄绮一道回了杨府，那时的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没多久之后，有一个白衣少年会采一株带着晨露的小白花，单膝下跪，献上虔诚的祈祷。
已是三更，花枳烟躺在软榻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以前从未听说过杨夫人有隐疾的，如今她走的那么突然，实在是让自己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孔医师说口脂是有毒的，那就是她要害自己。可是她最后怎么会主动把杨槿托付给自己呢？
难道真的是所谓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孔医师说这个毒可以让人在多日后暴毙……等等！她忽然反应过来，杨夫人可能是死于那盒口脂。
孔医师是不会骗自己的！
花枳烟忽然坐起身，急匆匆地要穿鞋。
“二夫人……大半夜的，你要去做何事？”
花枳烟慌乱地抓住玄绮的手，说：“大夫人不是因为隐疾才死的！是口脂，是那盒口脂……”
“我知道了，您是想说大夫人恶人有恶报，对不对？”
不！不是！
她急促地问玄绮：“双双现在在哪里？我要去见她！”
“回二夫人，大夫人已故，双双作为大夫人的贴身侍女在府中没了职务，就要离府了。”
听了此话，花枳烟一把拽下衣架上的外裳，飞奔出去。
身后的玄绮不明所以，也跟着追了出去。
花枳烟一路跑着，一路想着之前的事情。她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先前她把口脂给双双时的情形，以及小少爷神情落寞地说的那句“双双姐不是这么和我说的。”
快跑到院门口的时候，才看见双双背着一个小包袱，正欲要离开。
双双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花枳烟，撒腿就跑。
街上黑灯瞎火的，路上也没有行人，三个人追逐着，扬起一顿粉尘。
双双仿佛受了伤，根本跑不快，她拐进一个巷子里，企图躲过花枳烟和玄绮，但花枳烟还是找到了她。
“二夫人真是好兴致，大晚上地也要来找我。”
“我为何来寻你，你心里明白。”
“哦？听二夫人这口气是在责怪我咯？我还以为你会来感谢我呢。”
“你枉害人性命，我又岂会因此感激涕零？”
“你在杨府装的没心没肺，在老爷面前‘媚’得很，可谓演技精湛啊。城北的戏班子少了你这个角也真是可惜，要不改日我再送你份大礼？”
花枳烟也忽然朝她笑了笑，双双恼怒地问道：“有何可笑的？”
“你不是双双。”
面前的女子用抚上自己的面庞，撕下了贴在脸上的人皮面具。面具下是一张美艳动人的脸，令人意想不到。
她用她原本的声音玩味地道：“花枳烟，没想到你居然猜出来了。”
“你若是双双，早就下手了，何必大费周章，等到如今？”
“对，我不是双双。”她抬头看了一眼院墙，“我的名字叫裘娇儿。”
花枳烟一脸困惑地看着她。
“你一定好奇我为什么要害你们叭？如今我就让你们明白明白。”裘娇儿撸起了袖子，露出布满鞭痕的玉臂，“我不过是一个酒楼里给人陪酒的，可如今的我连给人陪酒都不配。于是我被赶了出来，我无路可去，我就想着要报复我所遭遇的不平。我接了一个秘密任务，我在你和杨夫人的口脂里都下了毒，你也算有本事，没死成，唉，至于那个平日里骄傲自大的蠢女人只能香消玉损了。”
花枳烟没想到裘娇儿会把这些都这么轻易地告诉她，不免存疑。但她迫切地想知道答案，进而又问：“是谁下的任务？”
裘娇儿又抬头往院墙看，随即又道：“民间秘密教派——黯……”
话音未落，一支飞旋的箭直接刺穿了她的咽喉，顿时血溅了花枳烟一身。
“啊！”玄绮直接放声尖叫起来，刺破了夜的宁静。
玄绮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实在不忍看着血腥的场面。
花枳烟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虽然很害怕，但是还是去扶裘娇儿，将她放倒在地上。
喉咙被刺穿的裘娇儿没有立刻咽气，她的眼睛死死地看着院墙，花枳烟也随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可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裘娇儿扯了扯花枳烟的袖子，花枳烟便回过头看她，她已是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还在挣扎地要和花枳烟说一句话。
花枳烟学着她的口型，忽然眼眶一红，道：“替我谢谢楚小姐？”
裘娇儿的眼里似有几分欣喜，忽的就断了气。
花枳烟轻轻抚过裘娇儿的双目，合上她的双眸。她转头看着那个不敢睁眼的玄绮道：“别害怕，已经没事了。”
玄绮还是没把挡在眼前的手拿开，摇摇头道：“可是……可是我害怕。”
花枳烟握住箭柄，猛地将那箭从裘娇儿的喉咙处拔了出来，扔在了一旁。
她抱起裘娇儿的尸体，背对着玄绮道：“我走在前面，你跟在我后面，就不会被吓到了。”
玄绮这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屁颠屁颠地很在花枳烟的身后。
花枳烟将裘娇儿的尸体埋在了山脚，还立了一个裘娇儿的木牌。随后她似是又想起了什么，又立了一个“双双”的木牌在附近。
做完这一切，花枳烟才和玄绮一道回了杨府，那时的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没多久之后，有一个白衣少年会采一株带着晨露的小白花，单膝下跪，献上虔诚的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