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开店第022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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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在安思菲刚发布那条s就点进去的是黄旼炫,不过其实是个巧合。
随着车门拉上，粉丝的声音还有拍照的闪光灯都被隔绝在外。
黄旼铉摘下帽子，吐出一口气,他刚结束电台行程，本该是开心的下班路,他的脸色却并不是很好看。
经纪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一边发动车子开往公司,一边犹豫地开口道，“今天的电台”
黄旼铉摇了摇头,“我没事，放心。”
做电台节目，必不可免的会有观众连线环节,在线收听的大部分都是粉丝没错，但肯定也有会不是的情况，让黄旼铉脸色不太好的原因,也正是因为这样,就在半小时前——
“喂,你好，听得到吗？”黄旼铉笑着问道。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回答。
“你是连线的第四位粉丝，请问有什么想对黄旼铉xi提问的吗？”主持人cue流程道。
“啊”那面终于有了声音,“请问对a
ao
e即将解散这件事情，有什么感想呢？”
问题一出,整个电台都安静了下来。
a
ao
e不同于别的男团，他们是从《produce101第二季》这么一档选秀节目里,被观众选出来组成的团,只有1年零六个月的合约时长。对于他们来说,解散的日子，20191，这几个数字是已经规定好的了。
主持人睁大了眼睛，看向侧面的导演组，用眼神询问是不是要赶紧切掉。
黄旼铉顿了一下，也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直接。
导演组紧急讨论了一下，然后表示先静观其变。
主持人只能坐立不安地回头看向愣住的黄旼铉。
“嗯”黄旼铉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比起想着解散去做接下来的事情，我会更珍惜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
这样的回答避开了问题的本质，或者说观众想要的答案，但也让人找不到漏洞。
主持人连忙捧场道，“说的太对了黄旼铉xi，人就是要时刻活在当下啊，那我们接下里继续连线”
那位粉丝打断了主持人的话，又说道，“比起其他成员，你应该一点都不难过吧，毕竟a
ao
e解散你就可以回了，无缝衔接嘛。”
她语速极快地说完这段话，然后就自行挂掉了连线，让录制现场又是一阵沉默。
黄旼铉是a
ao
e中比较特殊的一位，因为他其实本身所属于一个名为的男团，但因为当时团队人气低迷，就上了《produce101第二季》这个选秀节目，希望能够给团队带来关注，结果他竟然意外被选中进入了a
ao
e。在a
ao
e的合约期间，他不参与的任何活动，但即便如此，依旧让a
ao
e和双方的一些粉丝感到了不满，就像现在的情况一样。
“啊，那个，这边对于连线对象的筛选力度还不够，下次会更加谨慎地进行选择的，非常抱歉。”主持人按照导演组的指示连忙道了歉。
“没事的没事的。”黄旼铉努力笑着摆了摆手，眼神却肉眼可见地晦暗了许多。
一直到电台录制结束，他走回到化妆间独自收拾东西，才放下了嘴角。
此时，他坐在车上，耳边总是回想起那句非常刺耳的话语。
“无缝衔接嘛”
“无缝衔接”
“无缝”
黄旼铉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才稍微放下了一些不好的想法。
他打开手机，确认了一下今天接下来的安排。
下午两点到五点是练习时间，之后因为有四五个成员都有个人行程，也就没有硬性安排了。
想着上次和朴志训w52ggdco说的推拿计划，他点开s搜索了一下，但很多都是个人的生活记录里有贴着“今天去做推拿了”之类的字样，还有一些记录看到街边现场推拿的图片，并没有什么推拿店的推荐。正要退出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了几张照片。
装修得很不错啊。
他这么想着，就点进了博主的主页，结果
“真巧啊。”
原来就是上次发布了认证照的那个女孩，而且还刚好更新了一条s，他于是点进了那条s，仔细地看了看。
尽管有一些他不了解的知识，不过安思菲很好地用通俗的话给形容了出来，而且因为有具体的案例，效果处的文字也并不总是那几句假大空的话，而是让人能够清楚地t到究竟有没有自己想要的效果。
他退出去，又翻了翻安思菲之前发的s，一边看着，他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女孩已经有了一些好感。因为是认真和热情还是敷衍地复制粘贴，完全能够很清楚地分辨出来。
黄旼铉翻看了一会儿，已经在心里敲定就选这家推拿店了。
结束训练之后，a
ao
e的成员们对着两位编舞老师鞠了一躬，齐声喊道，“老师辛苦了！”
等两位老师离开，他们才松懈下来，走到一旁喝起了水。
“你下午没有行程吧？”
朴志训喝完水点了点头，“怎么了？”
“去推拿吗？”黄旼铉拿出包里的纸巾递给了他一张，“擦擦汗。”
“啊，推拿啊，”朴志训把杯子放回柜子上，“现在吗？”
看到黄旼铉点点头，他有些抱歉地笑了笑，“今天是不行了，11月中旬要高考了嘛，首艺高那边让我作为优秀毕业生回母校发表一下演讲，今天约定到了等五点半学生放学，去拿演讲稿，然后去体育馆彩排。”
“这样啊那你赶紧去吧，下次”
朴志训突然歪头说道，“哥找好店了的话，先约着别人去好了，我看哥你今天好像很累的样子。”
黄旼铉顿了顿，随后笑着说道，“可能是昨天没睡好吧，那你去吧，我自己看着办。”
两人结束聊天之后，才发现舞蹈房里已经没有人了，练舞蹈的都去隔壁的大舞蹈室了，练vocal和r的去了声乐教室，剩下的基本就都是去跑行程了。
黄旼铉看着朴志训背上包走出门口的身影，默默叹了口气，今天电台录制时听到的那句话又在他耳边回响了起来。
“无缝衔接嘛”
他想了想，拿着包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翻出手机，给谁打去了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很快就被接了起来，“喂，旼铉呐，怎么了？”
黄旼铉把手机举得远了一些，“哥，现在在干什么呢？”
金锺炫满头是汗地站在风扇前，“现在在练习呢，”他回头对着成员喊道，“孩子们，旼铉打电话来了。”
“旼铉哥，怎么突然打来电话来了？”崔鈱起从一旁探头进了视频聊天的画面里。
黄旼铉听到那头十分吵闹的声音，问道，“只有你们吗？”
姜栋昊突然把一旁的人也给拉了过来，“我们在和seve
tee
的孩子们一起排练年末的合作舞台。”
崔胜徹弯着腰挤进屏幕的画面里，对着黄旼铉挥了挥手，“旼铉呀，好久不见。”
“哦，”黄旼铉笑了笑，“賸徹呐，确实好久不见了啊，seve
tee
成员都在吗？”
“都在的，”说着，他拿过手机，走到一旁，挨个让seve
tee
的成员们和黄旼铉打了个招呼。
“哥，哦呼~”李硕鈱一看到屏幕里的黄旼铉，就做出了夸张的反应，“感觉又变帅了好多，现在真的是”
一旁的夫賸宽一脸嫌弃地看着李硕鈱。
权瞤荣抓到了夫賸宽的把柄，打断了李硕鈱的话，“呀，你现在这副表情是在否认旼铉哥长得帅吗。”
李硕鈱立马同流合污地站到了权瞤荣一边，指着他露出一副震惊的样子，“不尊重前辈，被抓到了你这家伙。”
夫賸宽忍住在黄旼铉面前对着两人翻白眼的冲动，“是李道谦你的反应太夸张了好不好。”
“什么呀，我那是真情实感的好不好。”
黄旼铉看着他们拌嘴，感觉很可爱，“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很有活力了。”
真是一个公司出来的亲兄弟团才能这么直接当着师兄的面吵架了。
“来賸宽，展示一下你不夸张的反应。”大概是怕等会儿被飞踢，权瞤荣把他拽到镜头面前就立马跑开了。
夫賸宽酝酿了一下，往手机那边凑近了一些，“哥，有没有感觉到我先在和之前有什么变化。”说完，还非常“不明显”地把头往两边转了一下，给黄旼铉展示自己的下颚线。
“哇，这种时候想要哥称赞你的话”李道谦还没走，在一旁看着夫賸宽，忍不住吐槽道。
夫賸宽没有搭理他，继续360°无死角地展示着自己的下巴。
黄旼铉仔细看了看，很配合地夸奖道，“哦~賸宽你现在瘦了很多啊，变得更帅了，看来最近是用心减肥了，做得好。”
“这是我的顶峰状态，但是！”夫賸宽的精神回笼了一下，声音也跟着颤抖了一下，但还是把道路坚持了下去，“哥，你一直在顶峰状态！”
夫賸宽说完这句土味情话，旁边几个在听的人的表情顿时都变得耐人寻味了起来。
李志勋和崔胜徹坐在沙发上用眼神骂人，师哥团的几人都震惊地看着他，权瞤荣和金鈱奎代替羞耻地在一旁已经快笑疯了。
夫賸宽本人最先打破了沉默，他过于羞耻地一边捂着脸，一边哀嚎着跑出了画面，“啊——我果然做不了这种。”
李硕鈱一边不可思议地看着尴尬走开的夫賸宽，一边回到画面里，“你这种确实不夸张，但是太恶心了，”说完，他转过头对着本应该是事件主人公但却一副吃瓜表情的黄旼铉正式问候道，“哥，最近过得怎么样？”
黄旼铉听着背景音里还在持续的嘲笑声和哀嚎声，嘴角都放不下来，“最近在准备回归和年末，刚练习完。”
“那肯定很忙啊，”李硕鈱摇了摇头，“而且年末的话，估计还有一些没排出来的合作舞台名单，到时候还会更忙。”
“现在暂时还好，因为别的成员在个人行程收尾阶段，”黄旼铉逐渐冷静下来，靠到沙发背上，轻轻叹了口气，“现在新专辑准备到最后排舞阶段了，等他们个人行程都结束，就要正式忙起来了。”
夫賸宽在大练习室里绕了两圈，总算也是冷静了下来，又凑到了拿着手机的李道谦旁边，“对了哥，其实这个不是减肥减出来的，我最近在做推拿。”
“推拿？”黄旼铉睁大了眼睛，“好巧啊。”
“哥你最近也在做推拿吗？”夫賸宽惊喜地问道。
“我还没做，但是今天想去的来着。”
“哥，那我一定要给你推荐一家店，真的绝了，就在”他不太认路，就问了一下金鈱奎，“那天我们吵架然后我在哪里下的车？”
金鈱奎有些无语，“那个我怎么会知道但那个保龄球场离中央大学挺近的。”
夫賸宽拍了拍手，“对，就在中央大学附近的一家推拿馆，哥你用地图搜一下，应该能搜到。”
崔胜澈指责道，“你都去两次了，竟然连那边的街道名都记不住吗。”
“那哥你说你这两天也要去的话，应该是记住了我给你那张名片上的地址的吧？”夫賸宽突然问道。
崔又气上线。
他瞪大了眼睛，因为无法反驳而仰了仰下巴直接威胁道，“你要这样吗。”
在他们说话的期间，黄旼铉拿出另一个备用的工作手机，点开s搜了一下安思菲，然后把她的置顶s放到镜头前问道，“你们说的是这家吗？”
夫賸宽和崔胜徹闻言都凑到了屏幕前，都有些惊讶，“哦！哥，就是这家！”
“我刚好也是想去这家的。”
“哇大发，”夫賸宽感叹了一下，“那哥和賸徹哥一起去吧，我们的练习也快结束了。”
“那很好啊，”黄旼铉把手机收起来，“大概几点？”
“因为哥哥们也要准备回归，所以我们这边合作舞台的排练到三点就结束了。”
黄旼铉点点头，虽然心里被夫賸宽顺口的一句话，“哥哥们也要准备回归”，给掀起了一些波浪，但还是装作无事地说道，“那太好了，我三点多去你们公司对面的咖啡店里等着，然后和胜徹一起去吧。”
两人就这么约定了下来。
而另一个在安思菲刚发布完s之后就点进去的男人，在看完了一遍刮痧案例分析之后，他动了动鼠标——将它们全选复制粘贴到了一个文档里。
然后，他退出了安思菲的主页，回去搜索了一下这一周来举报的帖子，一共九个，成功了两个，他把剩下七个帖子翻出来，又举报了一遍。
举报完了之后，他重新点开那个满是复制粘贴的文档，松开放在电脑桌上的手，拿起一旁的啤酒喝了一口。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男人发出了两句短促的笑声。
第一个在安思菲刚发布那条s就点进去的是黄旼炫,不过其实是个巧合。
随着车门拉上，粉丝的声音还有拍照的闪光灯都被隔绝在外。
黄旼铉摘下帽子，吐出一口气,他刚结束电台行程，本该是开心的下班路,他的脸色却并不是很好看。
经纪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一边发动车子开往公司,一边犹豫地开口道，“今天的电台”
黄旼铉摇了摇头,“我没事，放心。”
做电台节目，必不可免的会有观众连线环节,在线收听的大部分都是粉丝没错，但肯定也有会不是的情况，让黄旼铉脸色不太好的原因,也正是因为这样,就在半小时前——
“喂,你好，听得到吗？”黄旼铉笑着问道。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回答。
“你是连线的第四位粉丝，请问有什么想对黄旼铉xi提问的吗？”主持人cue流程道。
“啊”那面终于有了声音,“请问对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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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即将解散这件事情，有什么感想呢？”
问题一出,整个电台都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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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不同于别的男团，他们是从《produce101第二季》这么一档选秀节目里,被观众选出来组成的团,只有1年零六个月的合约时长。对于他们来说,解散的日子，20191，这几个数字是已经规定好的了。
主持人睁大了眼睛，看向侧面的导演组，用眼神询问是不是要赶紧切掉。
黄旼铉顿了一下，也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直接。
导演组紧急讨论了一下，然后表示先静观其变。
主持人只能坐立不安地回头看向愣住的黄旼铉。
“嗯”黄旼铉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比起想着解散去做接下来的事情，我会更珍惜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
这样的回答避开了问题的本质，或者说观众想要的答案，但也让人找不到漏洞。
主持人连忙捧场道，“说的太对了黄旼铉xi，人就是要时刻活在当下啊，那我们接下里继续连线”
那位粉丝打断了主持人的话，又说道，“比起其他成员，你应该一点都不难过吧，毕竟a
ao
e解散你就可以回了，无缝衔接嘛。”
她语速极快地说完这段话，然后就自行挂掉了连线，让录制现场又是一阵沉默。
黄旼铉是a
ao
e中比较特殊的一位，因为他其实本身所属于一个名为的男团，但因为当时团队人气低迷，就上了《produce101第二季》这个选秀节目，希望能够给团队带来关注，结果他竟然意外被选中进入了a
ao
e。在a
ao
e的合约期间，他不参与的任何活动，但即便如此，依旧让a
ao
e和双方的一些粉丝感到了不满，就像现在的情况一样。
“啊，那个，这边对于连线对象的筛选力度还不够，下次会更加谨慎地进行选择的，非常抱歉。”主持人按照导演组的指示连忙道了歉。
“没事的没事的。”黄旼铉努力笑着摆了摆手，眼神却肉眼可见地晦暗了许多。
一直到电台录制结束，他走回到化妆间独自收拾东西，才放下了嘴角。
此时，他坐在车上，耳边总是回想起那句非常刺耳的话语。
“无缝衔接嘛”
“无缝衔接”
“无缝”
黄旼铉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才稍微放下了一些不好的想法。
他打开手机，确认了一下今天接下来的安排。
下午两点到五点是练习时间，之后因为有四五个成员都有个人行程，也就没有硬性安排了。
想着上次和朴志训w52ggdco说的推拿计划，他点开s搜索了一下，但很多都是个人的生活记录里有贴着“今天去做推拿了”之类的字样，还有一些记录看到街边现场推拿的图片，并没有什么推拿店的推荐。正要退出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了几张照片。
装修得很不错啊。
他这么想着，就点进了博主的主页，结果
“真巧啊。”
原来就是上次发布了认证照的那个女孩，而且还刚好更新了一条s，他于是点进了那条s，仔细地看了看。
尽管有一些他不了解的知识，不过安思菲很好地用通俗的话给形容了出来，而且因为有具体的案例，效果处的文字也并不总是那几句假大空的话，而是让人能够清楚地t到究竟有没有自己想要的效果。
他退出去，又翻了翻安思菲之前发的s，一边看着，他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女孩已经有了一些好感。因为是认真和热情还是敷衍地复制粘贴，完全能够很清楚地分辨出来。
黄旼铉翻看了一会儿，已经在心里敲定就选这家推拿店了。
结束训练之后，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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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的成员们对着两位编舞老师鞠了一躬，齐声喊道，“老师辛苦了！”
等两位老师离开，他们才松懈下来，走到一旁喝起了水。
“你下午没有行程吧？”
朴志训喝完水点了点头，“怎么了？”
“去推拿吗？”黄旼铉拿出包里的纸巾递给了他一张，“擦擦汗。”
“啊，推拿啊，”朴志训把杯子放回柜子上，“现在吗？”
看到黄旼铉点点头，他有些抱歉地笑了笑，“今天是不行了，11月中旬要高考了嘛，首艺高那边让我作为优秀毕业生回母校发表一下演讲，今天约定到了等五点半学生放学，去拿演讲稿，然后去体育馆彩排。”
“这样啊那你赶紧去吧，下次”
朴志训突然歪头说道，“哥找好店了的话，先约着别人去好了，我看哥你今天好像很累的样子。”
黄旼铉顿了顿，随后笑着说道，“可能是昨天没睡好吧，那你去吧，我自己看着办。”
两人结束聊天之后，才发现舞蹈房里已经没有人了，练舞蹈的都去隔壁的大舞蹈室了，练vocal和r的去了声乐教室，剩下的基本就都是去跑行程了。
黄旼铉看着朴志训背上包走出门口的身影，默默叹了口气，今天电台录制时听到的那句话又在他耳边回响了起来。
“无缝衔接嘛”
他想了想，拿着包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翻出手机，给谁打去了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很快就被接了起来，“喂，旼铉呐，怎么了？”
黄旼铉把手机举得远了一些，“哥，现在在干什么呢？”
金锺炫满头是汗地站在风扇前，“现在在练习呢，”他回头对着成员喊道，“孩子们，旼铉打电话来了。”
“旼铉哥，怎么突然打来电话来了？”崔鈱起从一旁探头进了视频聊天的画面里。
黄旼铉听到那头十分吵闹的声音，问道，“只有你们吗？”
姜栋昊突然把一旁的人也给拉了过来，“我们在和seve
tee
的孩子们一起排练年末的合作舞台。”
崔胜徹弯着腰挤进屏幕的画面里，对着黄旼铉挥了挥手，“旼铉呀，好久不见。”
“哦，”黄旼铉笑了笑，“賸徹呐，确实好久不见了啊，seve
tee
成员都在吗？”
“都在的，”说着，他拿过手机，走到一旁，挨个让seve
tee
的成员们和黄旼铉打了个招呼。
“哥，哦呼~”李硕鈱一看到屏幕里的黄旼铉，就做出了夸张的反应，“感觉又变帅了好多，现在真的是”
一旁的夫賸宽一脸嫌弃地看着李硕鈱。
权瞤荣抓到了夫賸宽的把柄，打断了李硕鈱的话，“呀，你现在这副表情是在否认旼铉哥长得帅吗。”
李硕鈱立马同流合污地站到了权瞤荣一边，指着他露出一副震惊的样子，“不尊重前辈，被抓到了你这家伙。”
夫賸宽忍住在黄旼铉面前对着两人翻白眼的冲动，“是李道谦你的反应太夸张了好不好。”
“什么呀，我那是真情实感的好不好。”
黄旼铉看着他们拌嘴，感觉很可爱，“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很有活力了。”
真是一个公司出来的亲兄弟团才能这么直接当着师兄的面吵架了。
“来賸宽，展示一下你不夸张的反应。”大概是怕等会儿被飞踢，权瞤荣把他拽到镜头面前就立马跑开了。
夫賸宽酝酿了一下，往手机那边凑近了一些，“哥，有没有感觉到我先在和之前有什么变化。”说完，还非常“不明显”地把头往两边转了一下，给黄旼铉展示自己的下颚线。
“哇，这种时候想要哥称赞你的话”李道谦还没走，在一旁看着夫賸宽，忍不住吐槽道。
夫賸宽没有搭理他，继续360°无死角地展示着自己的下巴。
黄旼铉仔细看了看，很配合地夸奖道，“哦~賸宽你现在瘦了很多啊，变得更帅了，看来最近是用心减肥了，做得好。”
“这是我的顶峰状态，但是！”夫賸宽的精神回笼了一下，声音也跟着颤抖了一下，但还是把道路坚持了下去，“哥，你一直在顶峰状态！”
夫賸宽说完这句土味情话，旁边几个在听的人的表情顿时都变得耐人寻味了起来。
李志勋和崔胜徹坐在沙发上用眼神骂人，师哥团的几人都震惊地看着他，权瞤荣和金鈱奎代替羞耻地在一旁已经快笑疯了。
夫賸宽本人最先打破了沉默，他过于羞耻地一边捂着脸，一边哀嚎着跑出了画面，“啊——我果然做不了这种。”
李硕鈱一边不可思议地看着尴尬走开的夫賸宽，一边回到画面里，“你这种确实不夸张，但是太恶心了，”说完，他转过头对着本应该是事件主人公但却一副吃瓜表情的黄旼铉正式问候道，“哥，最近过得怎么样？”
黄旼铉听着背景音里还在持续的嘲笑声和哀嚎声，嘴角都放不下来，“最近在准备回归和年末，刚练习完。”
“那肯定很忙啊，”李硕鈱摇了摇头，“而且年末的话，估计还有一些没排出来的合作舞台名单，到时候还会更忙。”
“现在暂时还好，因为别的成员在个人行程收尾阶段，”黄旼铉逐渐冷静下来，靠到沙发背上，轻轻叹了口气，“现在新专辑准备到最后排舞阶段了，等他们个人行程都结束，就要正式忙起来了。”
夫賸宽在大练习室里绕了两圈，总算也是冷静了下来，又凑到了拿着手机的李道谦旁边，“对了哥，其实这个不是减肥减出来的，我最近在做推拿。”
“推拿？”黄旼铉睁大了眼睛，“好巧啊。”
“哥你最近也在做推拿吗？”夫賸宽惊喜地问道。
“我还没做，但是今天想去的来着。”
“哥，那我一定要给你推荐一家店，真的绝了，就在”他不太认路，就问了一下金鈱奎，“那天我们吵架然后我在哪里下的车？”
金鈱奎有些无语，“那个我怎么会知道但那个保龄球场离中央大学挺近的。”
夫賸宽拍了拍手，“对，就在中央大学附近的一家推拿馆，哥你用地图搜一下，应该能搜到。”
崔胜澈指责道，“你都去两次了，竟然连那边的街道名都记不住吗。”
“那哥你说你这两天也要去的话，应该是记住了我给你那张名片上的地址的吧？”夫賸宽突然问道。
崔又气上线。
他瞪大了眼睛，因为无法反驳而仰了仰下巴直接威胁道，“你要这样吗。”
在他们说话的期间，黄旼铉拿出另一个备用的工作手机，点开s搜了一下安思菲，然后把她的置顶s放到镜头前问道，“你们说的是这家吗？”
夫賸宽和崔胜徹闻言都凑到了屏幕前，都有些惊讶，“哦！哥，就是这家！”
“我刚好也是想去这家的。”
“哇大发，”夫賸宽感叹了一下，“那哥和賸徹哥一起去吧，我们的练习也快结束了。”
“那很好啊，”黄旼铉把手机收起来，“大概几点？”
“因为哥哥们也要准备回归，所以我们这边合作舞台的排练到三点就结束了。”
黄旼铉点点头，虽然心里被夫賸宽顺口的一句话，“哥哥们也要准备回归”，给掀起了一些波浪，但还是装作无事地说道，“那太好了，我三点多去你们公司对面的咖啡店里等着，然后和胜徹一起去吧。”
两人就这么约定了下来。
而另一个在安思菲刚发布完s之后就点进去的男人，在看完了一遍刮痧案例分析之后，他动了动鼠标——将它们全选复制粘贴到了一个文档里。
然后，他退出了安思菲的主页，回去搜索了一下这一周来举报的帖子，一共九个，成功了两个，他把剩下七个帖子翻出来，又举报了一遍。
举报完了之后，他重新点开那个满是复制粘贴的文档，松开放在电脑桌上的手，拿起一旁的啤酒喝了一口。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男人发出了两句短促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