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爬国师的床

作者:风吹小白菜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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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白清觉摇了摇头,继续吃菜。

    然而没等他吃上几口,不知是谁砸了只碗过来,他眼疾手快地捉住那碗,温厚的脸上全是怒意:“你们够了!”

    说罢,直接冲过去,同那两人打成一团。

    沈妙言注意到,君天澜和顾钦原仿佛对此情景司空见惯,根本就不加阻拦,只低声闲谈。

    这些人,该是认识了许多年的。

    对彼此,了解的无比透彻。

    沈妙言想着,懵懂的视线落在君天澜身上,他清贵惑人的外表下,掩藏的,究竟是什么秘密?

    没等她想明白,面前的小碗动了下,她低头看去,君天澜用他的筷子,为她夹了她爱吃的酥皮蛋卷。

    她抬起头,就看见他隔着自己,依旧在同顾钦原说些她听不懂的朝廷之事。

    虽然他的轮廓依旧冷漠,虽然他的狭眸依旧深邃而平静,可莫名,她的心里暖融融的。

    她收回视线,认真地咬了一口碗里的酥皮蛋卷,听着花狐狸他们打架的声音,再度抬眸时,眉眼弯弯,分明是幸福至极的模样。

    这些人在国师身边,或明或暗,盾牌也好,利剑也好,热热闹闹地用自己的方法保护国师。

    而国师,保护着她。

    这样,就很好。

    等这一餐终于结束时,屋中早就一团狼藉。

    三个人都挂了彩,黑着脸,看彼此不爽地出了国师府后门。

    顾钦原也在乔装后,告辞离开。

    沈妙言随君天澜回衡芜院,穿过弯弯绕绕的抄手游廊,偏过头,暮色下,就瞧见漫天落了细细的白雪。

    “下雪了!”

    她快速跑出游廊,站在地面,抬起头望着漫天的雪花,小脸上全是惊喜的神采。

    君天澜负手站在廊下,那些细细的雪花落在小丫头的眼睫和头发上,白绒绒的。

    她的笑声清脆悦耳,银铃似的。

    他眯起眼,不知为何,昔日看来平常无奇的雪花,在这一瞬,莫名的,可爱起来。

    “国师,下雪了呢!”

    她偏头看他,双眼弯的像是新月。

    “嗯。”他应着,将手伸给她,“回来。”

    沈妙言跑回来,小手很自然地握住他的大掌,“等明天早上雪落得厚了,我要堆雪人。”

    “记得多穿衣裳。”

    “国师明日上朝,也要当心结冰路滑……”

    一大一小进了衡芜院的书房,君天澜坐下来看书,沈妙言就去给他泡茶。

    这房间也烧了地龙,暖烘烘的。沈妙言泡完茶,拿了书坐在君天澜身边看,只是房间实在是太暖了,她没看几页,就倒在他的大腿上,沉沉睡了过去。

    君天澜本想把她叫醒,望了眼窗外彻底暗下来的天色,又把书放下,将她打横抱起,往东隔间而去。

    他将她放到床上,脱了外衣和鞋袜,给她掖好被子,又看了几眼,忍不住摸了摸那张嫩生生的小脸,这才吹灭灯,转身离开。

    夜渐渐深了,窗外北风还在呼啸,大雪越落越大。

    漆黑的东隔间内,沈妙言忽然睁开眼,被冻醒了。

    她不满地嘟囔了句什么,卷了铺盖,赤脚下床,摸索着走了出去。

    大约地龙只烧君天澜的书房和卧室,所以东隔间外,十分的暖和。

    沈妙言辛辛苦苦地把铺盖扔到地上,弹了弹枕头,钻进去继续睡。

    只是刚闭上眼,却又忽然睁开,从被窝中探出个脑袋,不满地望向床上熟睡的男人,凭什么他高床软枕,她就只能打地铺?

    她想着,揉揉困倦的眼睛,又卷起被褥,辛辛苦苦爬上君天澜的大床,爬过他的身体,滚到床里侧,将被子弄好,这才安心地继续大睡。

    黑暗中,君天澜睁开双眼,这小丫头踏出东隔间时,他就醒了,本想看看她打算干嘛,没成想,她居然爬上了他的床。

    他偏过头,这丫头大概又熟睡了,睡相不是很好,一条腿,直接踢开她自己的被窝,插进了他的被子里。

    约莫是觉得他的被窝暖和,她拱啊拱的,君天澜下意识拉开一条缝,她便钻了进来。

    君天澜伸手摸了摸她热乎乎的小脸,正要睡觉,她一条腿横过来,直接搁到他肚子上。

    这睡姿……

    君天澜将她的腿拿下去,她又怕冷般,八脚鱼似的缠上来,将他抱得紧紧。

    君天澜无奈,只得由她抱着,就这么睡了过去。

    等到了早上,沈妙言这一觉睡得无比舒心,睁开眼,伸了个大懒腰,却见身旁多了个人。

    她惊叫一声,君天澜黑着脸:“还好意思叫?”

    沈妙言砸吧砸吧小嘴,“我昨晚冷,才来你这儿的。国师,你叫些人,把我房中也通个地龙吧。”

    君天澜却很不悦,示意沈妙言帮他穿上鞋袜:“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通什么地龙?一点苦头,都吃不得吗?”

    沈妙言蹲在床下,满脸嫌弃地捏着鼻子,只用一只手,艰难地给他的大脚套上白袜,却答非所问:“国师,你每天都有洗脚吧?”

    君天澜面色更黑:“本座每天都有温汤沐浴。”

    沈妙言这才拿开捏鼻子的手,蹲在他脚边,仔细瞅了瞅他的大脚丫子,觉得他的脚也挺好看的。

    君天澜见她研究起自己的脚,不禁微怒:“沈妙言!”

    沈妙言回过神,慢吞吞给他套上鞋袜,“国师的脚是怎么保养的?比女人的都要白腻。”

    “你少说几句话,本座的心情会愉悦很多。”君天澜没好气。

    沈妙言笑嘻嘻的,给他穿好鞋袜,又伺候他穿衣梳洗。

    君天澜站在那里,瞧她穿着素白中单忙前忙后的小模样,心情稍霁。

    终于忙完时,沈妙言打了个呵欠,“国师,你去上朝吧,我还要再睡会儿。”

    说着,直接倒他床上,泥鳅似的,哧溜一下就钻进了尚还温暖的被窝。

    君天澜拿她没办法,只得由她去。

    而此时的皇宫内,太后所居的坤宁宫,楚珍身着崭新的红色宫装,正在寝宫里陪着徐太后。

    徐太后正是楚云间和楚珍的生母,出身卑微,本是一普通浣洗宫女,却凭着姿色被先帝临幸,先后有了楚云间和楚珍。

    如今楚云间继位,她当之无愧成了太后。